说说婊子
江苏省 张兴华
什么叫婊子?婊子就是妓女,就是思想堕落,品质低下,专靠卖淫为生的女人。婊子在社会上是属于最卑微、最下流的行当,其职业为人们最最瞧不起。这种人历来不齿于人类。
可是,诗人张乾东,却逆潮流而动,竟写诗赞颂她,题为《怀念婊子》。这个婊子“挣五万块钱”,“可以治好弟弟的肺结核病”。他说“我羡慕的眼神,始终仰视在她美丽的裙边”。
诗人同情这个以自己的肉体去赚钱,不是为了自己的享受,而是给弟弟治病的婊子。事实上她无钱垫底去经商赚钱,她也巴不上权贵求得一官半职去挣钱,她只好无可奈何地出卖肉体去挣钱。她的动机,引起了诗人的同情与赞美。她与一般人称的婊子完全不同。所以诗人用“仰视”、“美丽”这些昂贵的字眼,来夸赞她的“裙边”。
我们读诗,不能停留在诗的字面,而要透过现象,去思考那深层的内涵。诗人张乾东先生之所以“怀念婊子”,赞颂婊子,言外之意还有批判那些形形色色不如这个苦钱为弟弟治病的婊子,以及那些强颜欢笑,阿庾奉承、吹嘘拍马、以自己的卑微屈膝而求得金钱和地位的“婊子们”之意。那些比婊子还婊子的人,一旦赚了钱,取得位,就盛气凌人,目空一切,当起了鲁迅先生所谓的“二丑”来。
当我们把张乾东先生的这首诗与社会现实联系起来,对照起来,不难看出诗人在真真实实的与现实对话,社会上的丑类就在我们面前出现“裸体”了。从这点来讲,我们就必然用“英勇无畏的战士”的眼光,去看待诗人张乾东先生。你就应该佩服他大骂“狗日的温州”与“狗日的生活”。
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,诗界竟出了个张乾东,他坚定的站在人民大众一边,把利箭射向一假恶丑。用匕首般的笔,保护一切真善美。
但愿上帝与他同在,阿门!
作者系高中高级语文教师,作品上过《微型小说选刊》、《小说月报》等权威选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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